这两个月遇到一些送别。两次是看着出租车离开——我总是站在原地，也不怎么挥手，站一会儿再走。一次是我在车里，看着远行的朋友融化在人群里。
曾经一个人对我说：有一次，你站在街上看着我上车，你留在原地没有动。周围还是车来车往，和永动的人群。如果我想起你，这便是我对你的印象。
你记得生活是什么样子吗？每一天每个清晨，每个傍晚和不同的傍晚。我不太记得所有，但我知道我记得的，是其余所有在那一刻的聚集。时间的聚集，信息的聚集。
聚集维持自身，并在周而复始里留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