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有人开始后悔了
清晨五点半，闹钟还没响，李岩就睁开了眼睛。
窗外天色微明，远处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
他轻手轻脚地起床，生怕吵醒隔壁房间的丫丫。
洗漱时，李岩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眼下挂着两个明显的黑眼圈。
昨晚几乎没怎么睡，脑子里全是今天的计划。
“爸爸？”
丫丫揉着眼睛站在卫生间门口，怀里抱着她的小熊玩偶。
“宝贝怎么这么早就醒了？”李岩擦干脸，蹲下身把女儿搂进怀里。
丫丫把小脑袋靠在他肩膀上：“我梦见爸爸的烧烤摊好多人，大家都在笑。”
李岩心头一暖，亲了亲女儿的额头：“那今天跟爸爸一起去看看好不好？爸爸答应过让你第一个尝我的手艺。”
丫丫立刻精神起来，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吗？丫丫可以帮忙吗？”
“当然可以，我的小帮手。”李岩笑着捏捏她的小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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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点，李岩来到车库时，苏红已经在那里忙活了。
她今天穿了件印着卡通图案的围裙，头发利落地扎成马尾，正在清点食材。
“李哥！”苏红抬头看见他，脸上立刻绽开笑容。
“苏红，这是今天的货？”
李岩看着堆满半个车库的纸箱和保鲜盒，有些吃惊。
“对，凌晨四点就去批发市场拿的。”
苏红擦了擦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清单，“按照我们昨天定的菜单，羊肉20公斤，牛肉15公斤，鸡翅10公斤，还有各种蔬菜和调料。那个调料商听说我们今天开业，特意多送了两包秘制配方。”
李岩接过清单，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各种食材的数量和价格，每项后面都标注了预计用量和利润率。
苏红的字迹工整有力，数字排列得整整齐齐。
“苏红，你以前真的只是做过小生意？”李岩忍不住问，“这专业程度简直像餐饮管理科班出身。”
苏红的表情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恢复笑容：“生活所迫嘛，什么都得学一点。”
李岩敏锐地捕捉到她的异常，但没有追问。
每个人都有不愿提及的过去，他比谁都明白这一点。
“对了，”苏红转移话题，“你昨天说的那个宣传计划...”
李岩眼睛一亮，掏出手机：“搞定了！我联系了五个本地粉丝量超过50万的单亲妈妈网红，每人拍了一条推广视频，今天中午开始陆续发布。”
苏红瞪大眼睛：“五个大网红？那得花多少钱啊？”
“四万。”李岩轻描淡写地说，同时在心里感谢系统的双倍返利功能。
“四万？！”苏红倒吸一口冷气，“李哥，你疯了吗？我们第一天开业就投入这么多...”
李岩神秘地笑了笑：“相信我，这钱花得值。”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一条银行短信提示入账八万元——系统返利到账了。同时，脑海中响起系统的机械音：
【恭喜宿主等级提升。】
【宿主：李岩】
【等级：Lv2】
【经验：43500/100000】
【每日工作任务：3/5】
【新增功能：1.声望值系统 2.商业洞察】
李岩强压住内心的激动，假装查看手机信息掩饰表情的变化。
他点开系统界面，发现多了一个声望值进度条，目前显示为“小有名气(125/1000)”。
还有一个“商业洞察”的按钮，点开后显示可以查看周围人的商业价值评估。
他下意识地看向苏红，系统立刻弹出一条信息：
【姓名：苏红】
【商业价值：A】
【特长：成本控制、供应链管理、客户关系维护】
【潜在合作价值：极高】
李岩挑了挑眉，这功能简直是为经商量身定做的。
“李哥？”苏红疑惑地看着他，“你没事吧？”
“啊，没事。”李岩回过神来，“对了，我还请了王丽和林晓梅晚上来帮忙，给她们每人五百块的酬劳。”
苏红点点头：“人手确实需要多一些，我儿子放学后也会过来，可以帮忙收拾桌子什么的。”
“哦，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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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点，步行街的人流开始增多。
李岩和苏红正在最后调试烧烤架，丫丫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认真地用竹签穿着蔬菜块。
“李哥！”王丽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
她今天穿了件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头发扎成高马尾，看起来干练又精神。
身后跟着林晓梅，她比上次见面时气色好了不少，怀里还抱着一个保温箱。
“你们来得正好。”李岩迎上去接过保温箱，“这是什么？”
“我自己做的凉菜和饮料。”林晓梅有些腼腆地说，“想着可能会用得上。”
王丽环顾四周，满意地点点头：“位置选得不错，人流量大，而且附近没有竞争对手。”
她凑近李岩，压低声音：“群里已经炸锅了，那几个网红发的视频效果太好了。”
李岩掏出手机查看，果然，五个网红的推广视频点赞量都已经过万，评论区热闹非凡。
「单亲妈妈创业联盟」的群聊里，消息已经刷到了99+。李岩随手点开：
【萱萱妈咪】：天啊！你们看到@美食小阿姨发的视频了吗？她居然在推荐李岩的烧烤摊！
【朵朵妈】：不止她！@宝妈向前冲也发了，说这是她吃过最好吃的烧烤！
【佳璇妈妈（管理员）】：呵呵，谁知道他给了多少钱...
【小雨妈妈】：@佳璇妈妈我查了一下，美食小阿姨一条广告报价至少八千，五个这样的网红，起码四五万啊！
【萱萱妈咪】：李岩这么有钱？之前不是说他穷得叮当响吗？难道是隐藏的土豪？
【小雨妈妈】：我开始怀疑那些传言的真实性了...
李岩冷笑一声，关掉了群聊。
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用商业手段反击谣言，比任何辩解都有力。
“李哥，我们是不是该开始了？”苏红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
她已经在烧烤架前站定，手里拿着点火器。
李岩深吸一口气，环顾四周——苏红站在烧烤架旁，神情专注；
王丽正在摆放桌椅，动作利落；林晓梅细心地布置着调料台；
丫丫则兴奋地跑来跑去，给每个人“帮忙”。
“开始吧。”李岩点点头，同时在心里默念：“系统，使用‘商业洞察’。”
刹那间，他的视野中浮现出淡淡的数据流，每个人的头顶都出现了商业价值评估。
苏红的A评级最为显眼，王丽是B+，林晓梅是B。
更神奇的是，路过的行人头上也出现了评级，大多在C到B之间，偶尔有几个A级潜力的顾客。
“开业大酬宾！全场八折！”
李岩大声吆喝起来，声音洪亮得让周围人都转头看向他们。
苏红默契地点燃炭火，浓郁的烤肉香气立刻飘散开来。
王丽和林晓梅开始向路人发放试吃小样。
丫丫则站在摊位前，用稚嫩的声音喊着：“我爸爸烤的肉最好吃啦！”
不到十分钟，摊位前就挤满了人。
李岩一边烤肉一边观察系统界面，发现声望值正在缓慢但稳定地上升。
“老板，五串羊肉串！”
“我要那个网红推荐的秘制鸡翅！”
“听说你们的调料很特别？”
订单如潮水般涌来，李岩的额头很快渗出汗水，但他的嘴角却止不住地上扬。
苏红像一台精密的机器，同时照看着两个烤架，还能准确记住每个顾客的订单。
王丽的社交天赋在这里发挥得淋漓尽致，她不仅能招呼客人，还能巧妙推荐高利润菜品。
就连内向的林晓梅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她细心周到的服务赢得了不少顾客的好感。
“李哥，羊肉快不够了！”苏红在嘈杂中喊道。
李岩擦了擦汗：“冰柜里还有备用的！”
他转身去取肉时，注意到人群中几个熟悉的面孔——是互助群里的几个妈妈，正站在不远处观望，脸上写满了惊讶和犹豫。
李岩假装没看见，继续忙着手头的工作。
晚上九点，步行街的人流达到高峰。
李岩的烧烤摊前围满了人，甚至开始排队。
“系统提示：声望值达到200，解锁‘初级聚客’效果。”机械音在脑海中响起。
李岩惊讶地发现，随着这个提示，周围路过的行人似乎更容易被他们的摊位吸引，停下脚步的概率明显增加了。
“这也太神奇了...”他喃喃自语。
“李哥，你说什么？”王丽擦着汗走过来。
“没什么，就是觉得今天生意好得出乎意料。”李岩笑着递给她一瓶水。
王丽接过水，一饮而尽：“何止是好，简直是火爆！我刚刚粗略算了一下，光是这五个小时，营业额可能就破万了。”
李岩点点头，心里却在盘算着系统的双倍返利——今晚的收入加上之前的八万，他的资金已经相当充裕了。
“李岩？”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女声从人群中传来。
李岩抬头，看见朵朵妈妈站在摊位前，脸上带着尴尬的笑容。
“有什么事吗？”李岩平静地问，手上的动作没停。
“那个...我们刚好路过，看到生意这么好，就想尝尝...”朵朵妈妈的声音越来越小。
王丽走过来，站在李岩身边，语气冷淡：“不好意思，现在排队至少要等四十分钟。”
朵朵妈妈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又挤出笑容：“李岩，之前群里有些误会...”
“现在是营业时间，私事改天再说吧。”李岩打断她，转身去照顾烤架上的肉串。
朵朵妈妈讪讪地退到一旁，但并没有离开，而是真的排起了队。
李岩用余光看到，她的手机一直亮着，似乎在和谁发消息。
凌晨一点，最后一位顾客离开后，李岩终于能坐下来喘口气。
丫丫早已在苏红带来的折叠床上睡着了，小脸上还沾着一点酱料。
“我数了一下，现金加扫码，总共是八千六百四十二元。”苏红合上账本，疲惫但满足地笑了。
王丽吹了声口哨：“第一天就这么多？扣除成本呢？”
“大约净赚四千左右。”苏红迅速心算出来。
林晓梅正在收拾桌椅，闻言惊讶地抬头：“这么多？”
李岩看着眼前这群人——苏红的精明干练，王丽的热情开朗，林晓梅的踏实勤恳，还有熟睡中的丫丫——突然觉得，也许这场风波带给他的不全是坏事。
“系统提示：检测到宿主成功扭转舆论局面，声望值+50。当前声望值：275/1000。”
“系统提示：检测到有效商业团队形成，解锁‘团队协作’加成效果。”
李岩笑了，举起手中的饮料杯：“今天辛苦了，谢谢大家。这只是个开始。”
其他人虽然不明就里，但也跟着举杯。
夜空中繁星点点，仿佛在见证着这个小小团队的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