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证明

炎其实可以打断他的结印，但是他更想看看空间之术面对忍术时的能力，因此，他看着这火球，伸出了手。

富岳反倒被吓了一跳，以为这孩子傻了，他当然知道他没有查克拉，没有忍术可以抵抗这火焰，只能躲避。这也是体术忍者的短板，遇到忍术只能躲避。然而他现在却以这种姿态面对火焰，想死吗？他刚想让他躲开，却见那火焰在距离他一米的地方突然消失，同一时间出现在距离之前三米的位置，打在了训练杨的地上。就好像，这火焰突然转了个方向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富岳的写轮眼快转冒烟了，他只能看到火焰消失，又再次出现的过程，却完全看不出来炎究竟用了什么方法。

“你有了查克拉？”他惊异地问。

“没有。”

“那是怎么回事？你刚才使用的能力，像一种空间忍术，你是把火焰的方向换了？”富岳沉思着，“而且从你的速度看来，你也是用了空间忍术吧？不普通的瞬移也不会没有时间间隔。”

“没错。”炎微微一笑，不愧是富岳，一眼就看穿了他的能力。

“但是，你没有查克拉。”这是富岳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如果说，我在濒死的时候，得到了一种空间异能，你信吗？”炎问。

富岳沉默。他该信还是不信？

炎摊了摊手，“反正事情就是这样，我的确是获得了一种不需要查克拉就可以使用的能力，只是现在这个能力还不够强，需要不断锻炼。”

富岳……其实是欣喜的。从父亲的角度说，儿子有实力，也就更有自保能力，那自然是好的；从族长的角度来说，儿子的能力能为家族所用，甚至若是能遗传下去，那就更是一件好事。

至于他究竟是怎么得到的，其实并不重要。在忍者世界里，每个人都有不少秘密，包括他自己，有些秘密除了自己之外，谁都不会知道。至少炎告诉了他不少事情，对这一点隐瞒，他并没有什么太强的不满，如何把这件事利益最大化，才是他要考虑的。

何况，从他刚才的表现来看，哪怕只是空间异能的初始阶段，与一个下忍战斗的话，也并不会太差。他恐怕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变得自信多了吧？富岳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他没有办法让炎能够控制查克拉，尽管他找了很多办法，但还是无法解决这个问题，他的内心里对这个儿子是有几分亏欠的。

于是，富岳点点头，又问：“你这个能力还能做什么？”

他的话音刚落，炎就突然消失了。不是瞬移，而是彻底消失了。富岳一愣，写轮眼左右看看，哪里都没有看到他的身影。正当他奇怪的时候，炎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

富岳惊喜地看着他，忽然觉得，他这个能力，若是想要调查情报，简直是太好用了。他这才明白，在到达训练场之后，为什么炎要让他在附近设下一个结界了。“回去谈吧。”他说。

两人再次回到密室里，这一次，富岳的心情完全不同。他用一种近乎喜悦的目光看着他，看得炎皱了皱眉。

“你这是什么眼神？”

“胡说什么！”富岳只恨他多了张嘴，“你的能力不要轻易让人知道，我会在报告里写你是以体术杀了他们。不过接下来，你不能再这么混吃等死了，要么进入警务部，要么成为族内私兵，你选一个吧。”

“族内私兵是什么？”

“每个家族都有自己的私兵，他们不是木叶的忍者，是只属于自己族内的力量。处理与家族有关的任务，就连火影大人的猿飞一族，也有自己的私兵。”

炎思索着。自己之所以在富岳面前自爆这些，就是为了得到他的支持，好改变宇智波的命运。因为至少目前，他还不想离开木叶。

作为一个大国的忍村，木叶的富裕程度是首屈一指的，出了木叶，几乎就是地狱模式。

忍界可不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而是一个以贵族为核心的封建加奴隶制世界，社会的最高层是贵族，下面是武士和忍者这些军事集团，第三层是商人，最后一层就是普通民众，包括农民、小手艺者等等。贵族对于平民的压榨是让人难以想象的，完全是万恶的旧社会的缩影。

就算他能离开木叶，也逃不过被贵族压榨的结果，除非他去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但在那种地方活一辈子，那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只是要在木叶生活下去，就少不了要解决宇智波的生存问题。

“老爹，你有没有想过，带着族人离开木叶？”他问。

富岳摇摇头，“没有。”

“为什么？”

“木叶村占据了很多资源，实力也非常强。如果离开了木叶，去到别的村里，他们恐怕也不会信任我们，还要面临更多的问题。其他村的人一定会来攻击我们。”富岳的话当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作为宇智波一族的族长，背负着整个家族的兴衰荣辱，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影响到族人的生死存亡。

这些话总结下来就是：不想吃苦。

不过，他也再次确定了富岳是真的软弱。想当年，九尾事件之后，高层要求宇智波离开族地，搬到这个犄角旮旯来，他居然就这么憋屈地接受了。这不就更坐实了宇智波有问题吗？

如果是他的话，必然要求高层拿出证据来，否则就鱼死网破，也好过现在的温水煮青蛙。

所以说，实在不能信任这个男人啊。

“我两个都不想选。”他说。

富岳一皱眉。

“不过，我会站在族人这边。”他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立场。

“那你想做什么？”富岳微微有些疑惑。

“我想去参观一下忍具工坊。”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