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邪神与外卖
自由女神像的火炬上蹲着个穿绿色长袍的男人，正优雅地啃着土耳其烤肉卷。林夜举着神盾局配发的望远镜，嘴角抽搐：“你确定那是洛基？不是哪个cosplay爱好者？“
“能量读数匹配度99.9%。“托尼的装甲面罩下传来星期五的分析声，“而且普通人类不可能站在135米高空吃烤肉还不掉酱汁。“
美国队长调整着粉红盾牌的背带——自从上次任务后，这颜色就再也洗不掉了。“行动计划？上次他差点用权杖毁了半个纽约。“
“这次他没权杖。“黑寡妇检查着电击棒，“而且我们有秘密武器。“她意味深长地看向林夜。
林夜翻了个白眼：“先说好，我不保证能控制一个外星神。上次对卡西利亚斯就差点翻车...“
“别担心，kid。“托尼拍拍他的肩，“最坏情况就是我呼叫雷神——等等，索尔呢？“
弗瑞的独眼闪过一丝尴尬：“阿斯加德通讯...暂时故障。“
“意思是他哥又双叒越狱，仙宫装不知道？“娜塔莎犀利总结。
突然，斯凯的惊呼从通讯器传来：“各位！洛基不见了！“
林夜猛地抬头，火炬上果然空空如也。一阵凉意顺着脊背爬上来——他本能地侧身，绿色能量刃擦着鼻尖划过！
“反应不错，凡人。“洛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但你的眼睛...真令人作呕。“
林夜转身的瞬间，洛基已经闪现到十米外，手中把玩着两把匕首。邪神今天没戴角盔，黑发整齐地梳在脑后，看起来更像华尔街精英而不是超级反派。
“洛基！“美国队长举起盾牌，“放下武器！“
“噢，美国古董。“洛基假笑，“你的盾牌颜色真可爱，是特地为我涂的吗？“
钢铁侠的掌心炮开始充能：“省省吧，雷神他弟。这次可没有齐塔瑞军队给你撑腰。“
洛基突然收起笑容：“我来不是为了战争。“他直视林夜，“是为了他。“
林夜一愣：“我？“
“一个窃取心灵宝石力量的蝼蚁。“洛基的眼中闪过危险的光芒，“你那可悲的催眠把戏，是对神明的亵渎。“
林夜这才明白——洛基以为他的能力来自心灵宝石！没等他解释，邪神已经抬手射出一连串魔法飞弹！
“趴下！“林夜大喊，同时全力发动能力。蓝绿光芒从眼中迸发，在空中与洛基的魔法对撞，炸出一片绚丽的烟花。
趁这空隙，黑寡妇和冬日战士从两侧包抄。洛基冷笑一声，身形突然分裂成十几个幻影！
“星期五，热能扫描！“托尼喊道。
“所有幻影都有体温读数！“AI回答，“等等...第7个在点外卖？！“
果然，一个洛基幻影正靠在栏杆上划手机：“中城高中附近的泰国菜评分不错...“
林夜差点气笑：“你大老远从阿斯加德越狱就为了叫外卖？“
真身洛基突然出现在他背后：“不，是为了这个。“冰凉的手指贴上林夜的眼皮！
剧痛如闪电般贯穿大脑！林夜看到无数画面闪过——宇宙魔方、权杖、灭霸的微笑...洛基正在读取他的记忆！
“原来如此...“洛基的声音变得凝重，“你不是窃贼，而是意外产物。“他突然松开手，“这就更有趣了。“
没等林夜反应，洛基打了个响指。空间扭曲间，两人竟凭空出现在斯塔克大厦的客厅！桌上还摆着刚送达的绿咖喱外卖。
“什么鬼——“林夜环顾四周，“你把其他人怎么了？“
“暂时性的空间折叠，他们没事。“洛基优雅地拆开外卖包装，“边吃边聊？我饿了一千年。“
林夜警惕地后退：“你到底想干什么？“
洛基咬了口春卷，含糊地说：“合作。灭霸正在收集无限宝石，而你的眼睛...恰好能干扰宝石间的共鸣。“
“凭什么帮你？“林夜冷笑，“去年你差点毁了纽约。“
“因为我哥是个白痴，而灭霸是个疯子。“洛基突然严肃起来，“你看到过那些幻象了对吧？泰坦星人带来的末日。“
林夜心头一震——那些闪回的破碎画面确实有紫色巨人的身影。但他表面不动声色：“所以？“
“所以我们需要互相利用。“洛基擦擦嘴，变出一份羊皮纸契约，“我教你控制宝石能量的方法，你帮我...呃，暂时别告诉我哥我又越狱了。“
林夜刚要拒绝，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眼中的蓝绿光芒不受控制地外溢，将整个客厅染成诡异的水族馆色调。洛基的契约瞬间化为灰烬！
“看来时间宝石的副作用比想象中严重。“洛基若有所思，“再这样下去，你会被能量反噬成一团量子泡沫。“
林夜咬牙：“你有解决办法？“
“当然。“洛基露出狡黠的笑容，“代价是——“
玻璃突然爆裂！雷神之锤呼啸着砸中洛基胸口，将他钉在墙上！索尔穿着便装从天而降，手里还拎着超市购物袋。
“弟弟！“雷神怒吼，“父亲说你再越狱就停掉你的Netflix账号！“
洛基挣扎着呻吟：“我在执行秘密任务！这个凡人能阻止灭霸！“
索尔这才注意到林夜，两人四目相对——林夜本能地发动能力，却发现对雷神几乎无效！索尔只是晃了晃脑袋：“奇怪的魔法...有点像海姆达尔的彩虹桥后遗症。“
“你们阿斯加德人都有抗性？“林夜惊讶地问。
“不，只是我喝多了。“索尔诚实地说，“昨晚和浩克拼酒，现在看什么都是绿的。“
洛基趁机挣脱雷神之锤：“看吧哥哥？他的能力很特别！我们应该带他去见父亲！“
“不行。“索尔突然正经起来，“九界之外有东西在窥视地球，父亲说这个年轻人的命运尚未确定。“
林夜听得一头雾水：“能不能说英语？“
“意思是你太弱了。“洛基翻译道，“就像婴儿拿着核弹发射按钮。“
客厅门突然被炸开！钢铁侠和美国队长带队冲进来，武器齐刷刷对准两位神族。
“放下我弟弟！“索尔立刻举起锤子，“只有我能打他！“
托尼的面罩弹开：“呃...我们错过什么了？“
林夜看着这一屋子超级英雄、神族和自己这个半异人催眠师，突然觉得灭霸可能不是最头疼的问题。
“各位，“他举手提议，“不如先解决洛基的外卖账单？他用了我的信用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