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荒年娇女:带全家吃肉馋疯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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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是否激活种植功能

得亏外头乱成一团,不然发现肖勇这模样,又是一场麻烦。

王英瞪了夫君一眼,将人按回床上,这才回头看长安。

“说罢,怎么回事。”

知子莫若母,儿子脸上那心虚旁人看不出来,她可是门清。

一段如实陈述后,大房夫妻俩知道了来龙去脉,如意也知道果子不是捡的,是被哥哥救的那人手里攒着的。

那她岂不是……擅自吃了别人的东西?

这多不好……

趁着爹娘哥哥注意不到她,如意往空间看了眼。

方才吃完的果核被她顺手扔进空间,此刻……

哎?她果核呢?

仿佛为了回应她的疑问,空间在她脑海发出提示。

【检测到可种植品种,是否激活种植功能?】

如意眨巴眼,果断回答。

【是!】

吃都吃了,她也不能就单单把果核还给人家。

况且这个“种植功能”,听起来有点儿意思。

脑中响起一声清脆的【叮】,她的意识被从空间弹了出来。

离开前她清楚地听见——

【功能激活,空间升级中。】

如意差点激动地一蹦三尺高。

她的金手指!终于!要升级了!

没有照顾好妹妹,让她乱吃东西,长安喜提一顿家法。

但念在并没有造成不好的结果,加上如意求情,家法被暂且存着。

为了让长安谨记教训避免下次再犯造成不好的后果,大房夫妻俩决定剥夺他听如意叫“哥哥”的权力三天。

这对于一个妹控来说比十顿家法还痛苦!

但长安并无异议。

因为他今天也一直在后怕。

万一如意吃的那东西有毒……

是夜,如意迷迷糊糊陷入睡眠之前听到娘呢喃了一句。

“如果将军知道,不知该有多欣慰。”

什么将军?

肖家小院最大的主屋内,老太太扶着腰,指挥卢氏给自己揉捏。

钱氏正跪在地上声泪涕下。

“娘,实在是耀祖最近要去学堂读书,正缺银子周转……”

老太太才不信,三儿媳家里是做买卖的,那张嘴惯会忽悠,死的都能给说活了!

可宝贝金孙的前途是全家的重中之重,由不得她质疑。

“你直说便是,我们何时苛待过耀祖?”

这倒是实话,肖老太太抠门了一辈子,唯有对耀祖这个“唯一”的孙子,那是要星星不给月亮。

钱氏也知道理亏,但眼珠子一转,她委委屈屈道:“爹娘对耀祖好,我们却不能贪得无厌,总朝您二老伸手算怎么回事……”

说的仿佛这五十两银子是他们靠自己本事挣得一般。

偏二老还真就没反驳这歪理,不怎么说话的肖老头把烟袋一磕,满脸不耐烦。

在他看来,妇人间的争执也好,孙女的去处也罢,都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浪费时间,听着就烦。

“行了,今儿到此为止。”

也就没人再提。

至于大房遭受无妄之灾,差点被人越俎代庖地卖了闺女,终是无人在意。

钱氏松了口气和肖老三回屋,免不得又是一阵埋怨。

“你就这么看着我被数落?”

嘀咕完转头一看,她家男人又在逗鸟。

钱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多看肖老三一眼都心口犯堵。

“行了,把那四十五两银子拿来,算我倒霉,白忙一场。”

然而肖老三却迟迟没有回应。

钱氏眉心忽然一跳。

“那银子……还在……吧?”

肖老三吞吞吐吐:“算是在吧。”

钱氏急了:“你把话说清楚!”

肖老三眼神躲闪:“我同卖鸟的人说好了,抵押四十五两银子,把它借我玩几天,回头我把鸟还他,他把银子给我。”

钱氏松了口气:“那你快去换啊!”

肖老三故作镇定:“去过了,他却说这鸟掉了几根毛,不能原价退还……”

钱氏眼睛都气红了。

她哪儿还听不出来肖老三这是被人骗了。

“同那举荐人说好的日子就快到了!你让我拿什么去换耀祖的名额?”

一番哭诉后,她只听肖老三理所当然出了个馊主意:“要不,先找你爹周转?”

……

另一处,昏迷大半日的男子打了个喷嚏坐起身。

他周围是好奇想上前又被古怪气味威慑不敢动作的各种兽类。

男子给自己把了把脉,又检查了一下随身物品。

他是个大夫,奈何上山采药时被伴生毒刺所伤,药丸吞到一半卡在嗓子眼,上不来下不去……

好消息是毒解了,卡住他呼吸的东西也都吐了出来。

坏消息是他机缘巧合找到的涅槃果消失了。

他在身边找了又找,就是不见那果子踪迹。

男子看了眼地上散落的药粉——那是他昏迷前最后的自救措施。

刚走出这避兽粉保护范围,有条潜藏已久的毒蛇便迫不及待自他身后高高窜起,男子头也不回捏住它七寸,手中寒光一闪,蛇身就被利落地分成两半。

“不在这里。”

他又抓住灌木丛冲出来的豺狗,锋锐的匕首划开它肚腹。

“也不在这里。”

“这个也不是。”

……

他又看了眼脚边的捕兽陷阱,他记得自己昏迷前特意躲了进去,那么,他是怎么出来的?

那涅槃果……是被救他的人拿走了吗?

脑中思绪转完这一圈,男子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尘,抬头看星子认了认方向,迈开脚步。

只是那离开的背影,很是低落。

他所到之处,骚动的野兽接连倒下。

不久后,再次折返的长安盯着依然空无一人的地面陷入沉思。

没有打斗迹象,但死伤场面相当壮观。

他摸了摸下巴。

看来,那坠入陷阱的男子,也不是一般人。

一边这样想着,他一边手起刀落,挑了几头被血腥味吸引来的猎物,宰了带走。

当然,这些东西是不可能带回老宅便宜那些极品亲戚的,他直接换成银子,往锄头木柄的暗格里一塞。

待他回到肖家小院,老太太跟没事儿人似的凑上来,拽过他的背篓就是一阵翻找。

长安神色淡定:“奶,今儿没逮着猎物。”

老太太骂骂咧咧说了几句,大致就是嫌弃他们大房一门两猎户却还是穷酸命巴拉巴拉。

长安不以为意,再往前又遇到了神色恍惚的钱氏。

他目不斜视,只把此人当空气忽略。

钱氏甩了把袖子,撇嘴暗道大房的人最近真是变了不少。

从前这大郎见人就笑眯眯的,哪像今日,连“三婶”都不喊一声,简直毫无礼数。

她也不想想自个儿都干了些什么龌龊事。

正要追上老太太之前,钱氏忽然眼前一黑,被人套着麻袋拽走就是一顿打。

她不知道自己被拖到了哪儿,哭喊也没有用。

但间或听见对方不甚真切的喝骂声。

“敢耍我们高家!”

“不知道我们在宫里有人吗?”

“你一介村妇,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