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公主翻车?七个美男跪求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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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9.住手,你们住手,不要再打了啦~

一听这话,哪还有臣子敢多留?

一个个都恨不得脚底抹油地往外蹿!

至于对东道主邹敬,他们也只能委婉地用眼神表示哀悼——

邹大人,忍忍吧!一把年纪了,千万别因为咽不下这口气而咽气啊~

一栋宅子而已,哪有仕途重要?公主殿下是何等跋扈之人、您还不清楚吗……

直到现在,邹敬还哪有什么不明白的?

肯定是军功一事惹的祸!她反水了——

这就是典型的“与虎谋皮”失利了啊!宋娆棠还这么明晃晃地来“过河拆桥”,最后甚至还要他附带上一幢宅子及这些年在里头经营的所有附加……

邹敬花白的胡须气得直抖:“公、公主,你实在是欺人太甚!老臣明日就上书陛下,陈述公主条条罪状!”

切~就怕你不告呢!

事情的走向可谓是“正中下怀”,宋娆棠懒得和这老头子嘴炮,转头对锦瑟说道:

“锦瑟,把邹老大人‘搀’出去。另外,从公主府喊点人过来,本公主今日高兴,叫大家来一起‘温锅’!”

她宋娆棠,今日也学学安乐公主李裹儿,做一回儿跋扈到夺人房舍的大唐公主!

“是!”锦瑟劲劲的应声,尽得她这个跋扈公主真传:“请吧,邹老大人~”

别看她是个小妮子,可手劲儿是当真不小,说是“搀”,实际上正不容置喙地拽着邹敬就往外走——

拖着几欲昏厥过去的邹敬,跟拖条死狗没什么两样~

而且一路上,还不停地给邹敬上着强度:

“邹大人,您的宅子能让我们公主看上,这不是您的福分吗?”

“您是不知道令孙今日来公主府都说了些什么,也就是公主心情好,要不然早揍得您儿媳妇都不识得他了!”

“要奴婢说,公主只是要了您栋宅子,已经是看在您是帝席……哦不,帝师的份上了,您该感恩戴德才是啊~”

……

打工人不愧是打工人,瞬间换了东家,也能面不改色地照样干活——

在场的乐师、伶人们,虽遭逢巨变,但也很快就调整过来:

他们有条不紊地给宋娆棠请安,火速撤下凌乱的餐具来给她换新……

被人伺候倒没让宋娆棠产生什么快感,真正让她高兴的是剩下的全是帅哥美女了唉!

有碍观瞻的猪头们终于都走了,嘿嘿嘿~

宋娆棠做了一回儿打工人梦中的老板:“大家都散了吧,我今日给大家放假一日,伺候那些人辛苦大家了!”

伶人们惊愕地抬头,最后纷纷欣喜地齐声称是:“谢公主殿下!”

“不过你,等等——”宋娆棠一抬手,阿肆就十分有眼色地拦在队伍最后的那个少年跟前、阻住他的去路——

“你应该是姓韦吧?”宋娆棠问道。

手握玉笛的清瘦少年一脸惶恐,瑟缩着身子点点头。

太好认了。宋娆棠心想:这看起来比阿肆还小许多的小小少年,那眉眼简直像和韦嶷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她仿佛依稀瞧见了数年之前,还是个青葱少年一般的韦嶷……

***

韦嶷乍一听到锦瑟叫他们去“温锅”还有些茫然,一听是去邹敬的私宅,霎时一个箭步蹿了出去!

那不是娘亲和弟弟他们在的邹宅吗?宋娆棠从邹建义之口得知娘亲他们在那、要打算对他们做什么?要用他们逼他就范吗……

不过短短一盏茶的路,韦嶷心中就爆发了许多种可怕的可能——

在他一路不停歇的狂奔到邹宅的院子里时,韦嶷心中那可怕的设想俨然化成了实质,张成一张巨网、死死地将他裹缠……

宋娆棠在宛如仙境一般的院子中,柔若无骨地歪在一张椅子上,身边只有弟弟韦嵩和那该死的暗卫两人;

弟弟背对着他、正吹着一杆笛子,可宋娆棠的神情却是餮足的,唇边挂着浅浅的笑意;

而那该死的暗卫还跟拉皮条似的说了句:“吹得真好,公主殿下一定会喜欢的!将来你一定也可以和你哥一样……”

还没等他说完,怒发冲冠的韦嶷就一个斜刺冲过去,揪住阿肆的衣领就要狠狠给他一拳:

“谁要她的喜欢?她宋娆棠到底还要祸害多少人?跟我一样做……”

韦嶷只觉喉头涌上一股腥甜,死死地把“男宠”二字咽了回去——

哪怕现在全京城都传遍了,他也不想在弟弟韦嵩面前提及他不堪的现状!

阿肆年纪虽轻,却也因为极佳的暗卫身手,扛得住韦嶷这个悍将的全力一击:

他浑身绷紧,用肘格开韦嶷的拳头、使了个巧劲儿化去对方八成的蛮力;虽看似轻松,但麦色的额际上也绷出淡色的青筋……

宋娆棠不合时宜的“嘶哈”了一下。

正过手的两人同时朝她看来——

宋娆棠尬笑一声劝架:“住手,你们住手,不要再打了啦~”

“哥!”自从送行一别,韦嵩这还是第一次再瞧见韦嶷,他兴奋地冲上前抱住韦嶷紧绷的腰身:

“你去了好久,嵩儿和娘都好想你啊~”

韦嶷霎时就收起了狰狞的神情,转过身、垂下眼仔仔细细地将韦嵩打量了个遍,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担心:

“嵩儿,你有没有怎么样?有没有人妄图对十四岁的你图谋不轨?”

宋娆棠:“……”点她呢是吧!还特地强调年龄。

她就算再变态,也不至于对个未成年下手啊~

“姓韦的,你别太过分!”阿肆刚张口却被韦嶷给顶了回去——

“这里有你个暗卫什么事?”韦嶷愤怒地来到宋娆棠近前、死死地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到几乎能把宋娆棠掼到椅子下。

他心中那点因为宋娆棠在邹建义跟前对他的维护而产生的愧怍之情,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宋娆棠对阿肆比了个眼神,示意他无需轻举妄动。

韦嶷和她靠得极近,近到她都能感受到韦嶷那扑面而来阳刚之气,如烈阳、又如罡风——

“别动我弟和我娘……我可还有这贱命一条。大不了,鱼死网破!”韦嶷对宋娆棠咬牙切齿地说道。

宋娆棠想了想,认真地问:“那可以动你爹吗?”

韦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