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康拉德·科兹4
荷鲁斯听完感到悲伤，他听说过科兹有着很高的灵能天赋，但不知道他一直在被这种天赋所折磨，他甚至一直以为科兹的情况和圣吉列斯差不多。
圣吉列斯也有很高的灵能天赋，他有时也会看到一些未来的情况，但圣吉列斯并没有因为这些未来的幻象所折磨，也没有对此感到痛苦。
“我有什么能帮到他的吗？”
荷鲁斯向凌宇询问道，凌宇听完开口说道：“灵能上的问题你和我都不太懂，这个问题应该去找你的父亲帝皇和马卡多。
他们两个都是永生者加灵能强者，不说能完全解决科兹身上的问题，至少也能改善一些他身上的情况。
不过科兹的精神和第八军团的一些问题我倒是有点办法，你让他也进入我的直播间，我亲自和他谈一谈。”
荷鲁斯听完举起酒杯和宴会上的人举杯庆祝这次科兹和第八军团又为帝国收复了一颗星球，他没有立刻和科兹说直播间的事情，因为这个话题不适合在如此多人面前谈。
在喝完第一杯酒后众人便开始享用美食，荷鲁斯和科兹之间没有多少交流，科兹和大部分原体的关系都不怎么亲密，也不太喜欢主动挑起话题。
而荷鲁斯则在观察第八军团的情况，越看荷鲁斯越感到心惊，他发现科兹军团内部的问题可能比他想的还要严重。
午夜领主内部有着大大小小的圈子，这里边的帮派氛围比影月苍狼还要更加浓郁，几乎所有的午夜领主都在各自的小圈子里和自己这一派的人在一起。
荷鲁斯甚至觉得自己应该收回之前他说的话，午夜领主不是一个高度黑帮化的阿斯塔特军团，它应该被称为由黑帮组成的阿斯塔特军团。
荷鲁斯在观察这些午夜领主期间疑惑的看了一眼科兹，第八军团都变成这个样子了，科兹这个军团之主都不打算管管他的这些子嗣们吗？
在宴会结束之后荷鲁斯邀请科兹和他一起去一趟复仇之魂，他有份给科兹的礼物放在复仇之魂号上，科兹虽然很想立刻回到自己的那个小房间。
但他想起福根和他说过最好多交交朋友之类的话，于是科兹答应了荷鲁斯，赛维塔见状让黑甲卫队跟上科兹，而他本人则留着花园安排宴会的收尾工作。
在复仇之魂上荷鲁斯将一把精美的动力剑送给了科兹，随后趁着四周无人他开口说道：“科兹你面前那道光幕能让你看到未来……”
“我知道，我和你一样经常能看到那些糟糕的未来幻象。”
科兹平静的说出了自己的秘密，他原本不打算将这些事情告诉任何人，但现在的他误以为荷鲁斯是和他一样被那些糟糕的幻象折磨的病友，所以才将此事说了出来。
“很抱歉科兹我没有像你那样的灵能天赋，看不到你所说的那些未来幻象。
而且这道光幕让你看到的未来和你以前看到的那些幻象不同，这道光幕中的未来是一万年以后的未来……”
荷鲁斯简短的将凌宇和他所在时空的事情告诉了科兹，但这并没有引起科兹的惊讶，他在帝皇降临诺斯特拉莫的那一天他看到了未来的幻象。
那是他有生以来看到过的所有幻象中最剧烈、最清晰的一次，他看到了他的原体兄弟们、他自己以及帝皇的结局，因此他对荷鲁斯口中的未来并没有感到多少惊讶。
不过科兹最后还是选择通过光幕去看看那个未来，他带着荷鲁斯的礼物返回了夜幕号并让自己的子嗣将这份礼物妥善保管。
随后他前往了自己的房间，这个房间内很乱，到处都是写着各种潦草文字的纸张，但奇怪的是没有一人来收拾这里，因为科兹不允许任何动这些东西。
在回到房间后科兹进入了直播间，随后凌宇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晚上好康拉德·科兹先生，我是凌宇。”
“荷鲁斯和我说过你，他告诉我你有话要和我说。”
“没错，我了解过一些你的事迹，所以我想问你一件事情，你认为恐惧真的是建立秩序的最好手段吗？”
“当然没有什么比恐惧更能让人乖乖听话，我利用恐惧将诺斯特拉莫变成了一个犯罪率几乎为零的世界。
我的军团在使用恐惧战术征服的星球之时造成的平民伤亡人数实际上远少于军团在常规进攻中造成的死亡人数。
同时对该星球上的工业设施的破坏是所有阿斯塔特军团中最小的那一个，这些星球可以立刻投入生产，而且也很少发生叛乱。”
科兹平静的说道，在诺斯特拉莫的那段时间科兹学习到了很多东西，人类是软弱的、自私的生命只有用恐惧将其约束才能使其建立秩序，所以对于他来说恐惧就是建立秩序的最好手段。
“我和你的想法相反，我不认为恐惧是建立秩序的最佳手段，你在诺斯特拉莫所做的一切与其说是建立了秩序，倒不如说是用恐惧强迫他们服从你的命令罢了。”
“你凭什么这么说。”
科兹对凌宇的话略微有点愤怒，在他统治诺斯特拉莫之前，诺斯特拉莫是一个人人犯罪的罪恶世界，最穷困的那批人甚至需要去寻找幸运路人来维持生命。
但在他的统治下诺斯特拉莫的精金出口量增加了两倍，诺斯特拉莫财富大幅增长，而他也没有浪费这些精金带来的巨额财富，他使用这些钱财对诺斯特拉莫进行了建设。
所有底层诺斯特拉莫人都因此而受益，每个人都能住上遮风避雨的房子、都可以喝到干净的水，可以在温暖的房间享用美味的晚餐。
“我这么说自然有我的理由，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回你的老家诺斯特拉莫看看。
如果你真的为他们建立了一个良好的秩序的话，诺斯特拉莫现在不说家家户户生活的幸福美满，至少也应该人人能吃饱饭。”
听完这句话科兹有些迟疑，在加入大远征之后他一直为帝皇征战这就导致他确实已经很久没有回诺斯特拉莫了，要说他不想回去看看现在诺斯特拉莫到底是什么样子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