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初见何雨柱
“你就是张铁军？”
后厨内，何雨柱瘫坐在椅子上，翘着个二郎腿，斜睨了张铁军一眼。
“哥，你站起来，像个二流子一样。”
何雨水见着傻柱这个样子就烦，平时没个正形也就算了，见自己对象这么大的事儿怎么还吊儿郎当的。
“柱子哥，我就是张铁军，雨水对象。”
张铁军本来对傻柱印象就不好，若不是看在何雨水手也牵了，嘴也亲了，早转身走人了。
“你这丫头片子，成天就跟你哥我横！”
何雨柱慢吞吞站起来，这个妹子目前算是他的全部了，他只求赶紧把何雨水找个好人嫁出去，也算是他对得起老何家的列祖列宗。
“早就听雨水说起来你，可连你长什么样儿都不知道，我这个当哥的怎么敢把他交给你？”
何雨柱的话不咸不淡，话里话外在埋怨张铁军来得晚了，这倒是一改张铁军对他的印象。
说好的何雨柱是个舔秦淮茹舔到妹妹都不要窝囊废呢？怎么现在看来，倒还挺重视何雨水的？
看来后世网文跟这个世界还是有区别的，可不能被刻板印象害了自己。
张铁军心里暗暗决定，嘴上的话也稍显恭敬。
“前阵子所里忙，这不是一得了空就来了么。”
何雨水也在旁边帮腔：“就是，铁军可是个人民警察，辖区的大事小情都得操心，哪像你那么清闲啊，一个厨子。”
何雨柱瞥了何雨水一眼。
“我厨子怎么了，不也给你拉扯大了么。”
看着兄妹二人大有吵起来的架势，张铁军连忙从怀里取出礼品。
“柱子哥，头一次见面没准备别的，这点薄礼你收下。”
何雨柱也没多想，随手接了过来，目光扫了一眼，顿时瞪大了眼。
“汾酒？你一个小片儿警哪儿的钱买的？这不是假的吧？”
说着，举起来仔细端详起来。
何雨水闻言不乐意了。
“哥，你说什么呢？”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后厨的几个人都凑了过来，几个人看了半天，纷纷倒吸一口气。
“居然是真的汾酒！我见厂长请人吃饭的时候喝过，不得五块钱一瓶啊？”
“钱算啥，这玩意没有关系根本买不到！”
“师父，你这妹夫有点实力啊！”
众人的纷纷赞叹让何雨水不禁昂起头，虽然她和张铁军还没订婚，可听见别人夸张铁军，她就发自内心的骄傲。
倒是何雨柱让众人散了，皱着眉头仔细打量着张铁军。
人倒是长得挺精神的，五官看起来也像个正经人，虽然被棉衣挡着，却也能依稀看得出来身子很壮。不过洗的有些发白的工装裤和一双有些年头的皮鞋，怎么看都不像是有钱人。
“这酒花了不少钱吧？”
“没花钱。”
从李所柜子里拿的，当然没花钱！不过这些也没必要跟何雨柱解释。
“没花？”
何雨柱狐疑的看了一眼自己妹妹，想了想推了回来。
“心意我领了，东西拿回去。我一个大老粗喝不惯这玩意。”
说罢，犹豫了一下，又解释道。
“你和雨水还年轻，婚事也还没定，用钱的地方多。这酒你退回去吧，等你以后升官发财了，再请我喝。”
张铁军一怔，想不到何雨柱还有这么正经的一面？
倒是何雨水鼻子有些酸，哥哥这些年供自己上学本就不容易，又当爹又当妈的，还因为自己迟迟没找对象。眼见他三十啷当岁也没个媳妇，还全身心的替自己考虑。
“柱子哥，我真没花钱。再说了，你是雨水大哥，我作为雨水的对象自然要感谢你这些年对雨水的照顾。”
何雨柱摆摆手。
“我是雨水亲哥，还轮得到你感谢？”
两人推辞了半天，何雨柱才不情不愿的收了这份大礼。
“能喝点不？”
“少喝一点还成，多了容易醉。”
“行，晚上下班来我家，我给你露一手。”
何雨柱摆摆手，转身开始忙碌。
张铁军刚要离开，突然想到棒梗刚跑出去，又问道。
“柱子哥，刚刚那个孩子是？”
“孩子？哦，是秦寡妇家的老大，刚跑我这偷了半瓶酱油。”
何雨柱随口一说，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强调道。
“不是偷，我主动给他的，不犯法吧？”
张铁军摆摆手，这才和何雨水一起离开。
察觉两人走了，马华凑过来，满脸崇拜的说道。
“师父，你这妹夫真行啊！上来就这么大的礼！”
何雨柱一瞪眼。
“哪儿都有你，赶紧干活去，回头这汾酒分你一杯！”
马华嬉笑着跑开，何雨柱的目光落在案板上的两瓶汾酒，嘴里叨咕着。
“这小子……有意思。”
与此同时，轧钢厂外张铁军也在打听何雨柱的事儿，他没搞明白怎么何雨柱本人跟他印象里的一点也不一样呢？
此时的他还不懂，世界上哪有什么脸谱化的人，每个人都有许多面。拿何雨柱来说，从秦淮茹的角度看，何雨柱就是个供养者，舔狗，只要稍微上点手段就能拿捏的服服帖帖的。
可从何雨水的角度呢，那是顶梁柱，是砸锅卖铁也要供自己上学的好大哥。
张铁军若是不能客观综合的评价这些，那迟早要吃亏的。
两人就这么走一路，聊一路，等到了派出所门口何雨水才恋恋不舍的与张铁军分别。
“军哥，那我下班来接你。”
“嗯嗯，那你路上慢点。”
张铁军告别了何雨水，才进屋就听见李所长在那大嚷大叫。
“张铁军呢？让他来我办公室！”
一边的同事用肩膀顶了一下张铁军，笑道。
“你小子，李所给老丈人准备的酒都敢拿，胆子挺大啊。”
张铁军正色道：“刘哥，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刘哥脸上满是笑意，揶揄道：“是么，那你跟李所说去啊。听说这酒可是李所费老大关系整来的……”
不等说完，张铁军随手拿起登记本，忙道：“那什么，我下片儿去了啊，李所要是问就说我没回来。”
说完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随后李所从办公室出来，看着一脸坏笑的刘哥，诧异道：“老刘，你傻笑啥呢，张铁军呢？”
“啊？我不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