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3章 四合院风云:捐款起争执
冬日的午后,寒风如同一头猛兽,在四合院中横冲直撞,吹得窗户纸簌簌作响。
许大茂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背着个略显破旧的布袋子,大摇大摆地迈进院子,那模样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脚下。
他扯着那标志性的公鸭嗓,大声叫嚷道:“哟呵,这院里是唱哪出大戏呢?比我放电影的场子还热闹!”
“大茂,来得正好,麻溜儿找个地儿坐下,全院大会正开得热火朝天呢!”刘海中满脸堆笑,热情得好似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兄弟。
在他心里,许大茂可是自己后院的得力小弟,平日里没少给自己长脸,得好好拉拢着,说不定以后还能派上大用场。
许大茂像个好奇的猴子,脑袋左顾右盼,滴溜溜地转了一圈。
他眉头一皱,心中纳闷:“怪了,贾东旭那小子和他那厉害得像母老虎似的老妈咋都没影了?”
正想着,他一眼瞥见秦淮茹独自坐在长凳上,哭得梨花带雨,那模样,活脱脱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弱女子。
“秦姐,您这是咋啦?被哪个不长眼的欺负了,跟大茂哥说,我给您出气!”许大茂边说边像一只饿狼看到猎物般,迫不及待地凑了过去,那殷勤的劲儿,就差没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秦淮茹看。
“嗨!你个许大茂,想干啥?”傻柱恰似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嗖”地一下从一旁窜了出来,双手像两把大蒲扇,叉在腰间,那架势,仿佛要与许大茂拼个你死我活,“这地儿没你什么事儿,赶紧麻溜儿地一边儿去!再往前凑,小心我把你拍成照片,镶在墙上当壁画,天天给大伙当笑料!”傻柱早就看许大茂不顺眼了,平日里这家伙就爱到处显摆,还老跟自己抢风头,现在又想靠近秦淮茹,这可绝对不能忍。
“傻柱,你少在这儿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许大茂气得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活像一条条愤怒的小蛇。
他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可一抬眼,瞧见傻柱那一身腱子肉,像小山似的矗立在面前,顿时泄了气。
他心里清楚,就自己这小身板,要是真跟傻柱动起手来,那肯定是鸡蛋碰石头,自讨苦吃。
于是,他只能像个斗败的公鸡,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嘴里嘟囔着:“哼,你给我等着,哪天我找机会收拾你!”极不情愿地找了个角落坐下,嘴里还不停地小声咒骂着。
秦淮茹见状,赶忙给傻柱递去一个感激的眼神,那眼神里,满是柔弱与依赖,恰似在茫茫大海中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傻柱瞬间像被打了一剂强心针,胸脯挺得高高的,像一只骄傲的大公鸡,得意得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他心里那叫一个美啊,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秦姐有我傻柱保护,谁都别想欺负她!”
“咳咳……”易中海站在人群前面,清了清嗓子,那声音,恰似破旧的铜锣被重重敲响,在院子里回荡开来,“今天把大伙召集起来开这个大会,主要是说说贾东旭的事儿。
贾家现在是个啥情况,大伙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我提议,咱们全院凑点钱,帮他们家渡过这道难关。”
这话一出口,原本就热闹的院子瞬间像炸开了锅,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议论起来。
“这年头,谁家不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啊,哪有闲钱往外掏啊!”“就是就是,我家那几口人还眼巴巴地等着这点钱买米下锅呢,这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实在是拿不出多余的钱了。”
众人脸上满是无奈与为难,毕竟生活的压力早已让他们自顾不暇,实在是有心无力。
“我先带个头,捐二十块!”易中海咬咬牙,从兜里掏出钱来,那动作仿佛是在割自己身上的肉。
他心里别提多心疼了,这些钱可都是他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养老本,每一分每一毫都来之不易。
可为了在众人面前保住自己“老好人”的形象,维持在院里的威望,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故作大方地掏出这笔钱,心里却在暗暗叫苦:“这钱一捐出去,我的养老计划又得往后推迟了,就当是喂了贾东旭这白眼狼吧!”
“谢谢一大爷,谢谢大伙!你们都是我的再生父母啊!”秦淮茹听到易中海带头捐款,立刻站起身来,哭得稀里哗啦,那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她一边哭,一边不停地向众人鞠躬致谢,那柔弱的姿态,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心生怜悯,演技堪称一绝,奥斯卡影后见了都得甘拜下风。
“我捐十块,家里那几口小崽子,天天吵着要吃的,把我这点家底都快掏空了。我这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实在是拿不出更多了,就这么多了。”
刘海中肉疼得直咧嘴,每说出一个字,都仿佛在割自己的肉。
他心里想着,这十块钱捐出去,家里接下来的日子又得省吃俭用了,孩子们的零食肯定是泡汤了,说不定还得勒紧裤腰带过好一阵子。
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那副随时都可能掉下来的眼镜,撇着嘴,尖声尖气地说道:“我就五块,这还是我从牙缝里抠出来的,攒这点钱可不容易啊!为了这五块钱,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平日里连个菜叶子都舍不得多买。”
说着,他还心疼地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仿佛那五块钱长了翅膀,随时都会飞走似的。
“那我也捐五元!”傻柱胸脯拍得震天响,那声音,仿佛要把整个院子都震塌了。
他心里想着,秦姐肯定会被自己的慷慨所感动,说不定晚上做梦都会梦到自己。
一想到这里,傻柱的脸上就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秦淮茹投怀送抱的场景。
众人陆陆续续地开始捐款,可捐出的数额加起来却少得可怜。
“我捐五元。”许大茂难得大方了一回,他挺直了腰杆,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他心里却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嘿嘿,我捐了钱,看傻柱还怎么显摆,秦姐肯定得高看我一眼。
说不定以后在院里,我就成了大家眼中的大善人,那多有面子啊!”
轮到杨卫彪了,他双手悠闲地揣在兜里,脑袋微微一歪,脸上带着一丝不屑的神情,干脆利落地说道:“我不捐,一分都没有!我还留着钱娶媳妇呢,凭啥给他们!”他的声音不大,但在这嘈杂的院子里却格外清晰,仿佛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千层浪。
“杨卫彪,你可真够抠的!东旭那事儿都过去七年了,你还记仇?你是不是属铁公鸡的,一毛不拔啊!”许大茂像一只被点燃了尾巴的猴子,瞬间跳了出来,手指着杨卫彪的鼻子,大声指责道。
他早就看杨卫彪不顺眼了,平日里杨卫彪总是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从不把他放在眼里,现在好不容易抓住了机会,他可不会轻易放过。
“许大茂,我娶媳妇都没出钱,你觉得我会捐给贾家?你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进水了,还是被驴踢了?”杨卫彪白了他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嘲讽与不屑,仿佛在说“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他早就对许大茂的为人了如指掌,这家伙就是个爱出风头、见不得别人好的主儿,今天非得好好怼他一顿不可。
傻柱刚想开口怼杨卫彪,可话到嘴边,又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拽了回去。
他突然脑子一转,像个狡猾的小狐狸:“不行,我可不能坏了在秦姐心中的形象,万一秦姐不喜欢我了咋办?我还指望着能和秦姐有进一步的发展呢!”于是,他尴尬地笑了笑,硬生生地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心里却在暗暗骂着杨卫彪不识好歹。
阎埠贵尖着嗓子,跟个高音喇叭似的喊道:“杨卫彪,全院人都捐了,就你不捐,你还把自己当这院里的人吗?你是不是想被赶出四合院,去大街上喝西北风啊!”他的声音又尖又细,像一把尖锐的刀子,划破了院子里的空气。
他平日里就爱斤斤计较,最喜欢拿规矩说事,现在杨卫彪公然违抗大家的意愿,这可让他找到了发挥的机会。
“阎埠贵,我的事轮不到你管!户口和祖屋都在这,你能把我赶出去?你要是有这本事,我把名字倒过来写!”杨卫彪满脸不耐烦,眼睛一瞪,像要吃人似的。
他早就受够了阎埠贵的指手画脚,这家伙整天就知道算计别人,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
“你是这院里的人就得捐!今天你不捐,以后别想在这院里混!”阎埠贵不依不饶,脖子伸得老长,像一只好斗的公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心里想着,今天要是不把杨卫彪制服,以后自己在这院里还怎么树立威信。
刘海中也跟着帮腔:“杨卫彪,你是四合院的一份子,必须捐钱。不捐的话,以后别想用院里的公共厕所!”他一边说,一边得意地看着杨卫彪,仿佛自己已经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
他心里想着,只要和阎埠贵站在同一战线,就能巩固自己在院里的地位,说不定还能得到更多的好处。
易中海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帮助邻里是咱们四合院的老传统,贾家现在落难了,你不捐就是没道德,以后在这院里别想抬起头做人!”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他心里却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杨卫彪这小子平时就不太听话,今天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敲打他一下,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众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纷纷对杨卫彪投去异样的目光。
“这杨卫彪也太抠了,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就是,铁石心肠啊,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声音虽然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把小刀子,刺向杨卫彪。
秦淮茹见势,哭得更厉害了,那声音,仿佛是半夜里的鬼哭狼嚎,让人毛骨悚然:“卫彪,当初是我不对,可东旭现在还在医院等着救命,你就行行好,捐点吧。你要是不捐,我就给你跪下了!”说着,她还真做出要下跪的姿势,那模样,仿佛世界末日就要来临了。
“秦淮茹,这七年我不搭理你,你当我好欺负?”杨卫彪气得“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浑身散发着愤怒的气息,“当年我家凑了二十块彩礼,你说拿去给我妈看病,到底谁骗婚?贾家拿一台缝纫机就把你娶走了,现在没钱了,把缝纫机卖了不就行?要不把房子卖给阎埠贵,他当年可出七十块想买我家一间房!”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也越来越激动,多年来的委屈和愤怒,仿佛决堤的洪水,一下子全都涌了出来。众人一片哗然,像炸开了锅似的。
易中海惊得下巴差点掉在地上,眼睛瞪得像铜铃,整个人像木雕似的愣在那儿,完全没想到当年还有这么一出。
他心里想着,这事儿可真是越来越复杂了,自己这老脸可往哪儿搁啊。
“秦姐,这是真的?”傻柱一脸不可置信,眼睛瞪得大大的,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崩塌了。
他一直把秦淮茹当成心中的女神,对她的话深信不疑,可现在听到杨卫彪这么一说,他的内心开始动摇了。
“傻柱,你听姐解释。”秦淮茹边哭边说,眼泪鼻涕一把抓,那模样别提多狼狈了,
“当年我是怕拖累你,你妈病重,我才出此下策。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你可别误会我啊!”她一边说,一边用手不停地擦着眼泪,试图让傻柱相信她的话。
“秦姐,我信你。”傻柱想都没想就说道,那傻样,仿佛被灌了迷魂汤。
他心里想着,秦姐这么善良,肯定不会骗自己的,一定是杨卫彪在故意找茬。
阎埠贵急忙辩解道:“杨卫彪,我当时就那么多钱,说好了以后补差价。我阎埠贵可是出了名的诚实守信,你可别污蔑我!”他一边说,一边不停地摇头,试图摆脱自己的嫌疑。
他心里清楚,这事儿要是坐实了,自己在院里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秦淮茹,阎埠贵,过去的事我懒得计较。”
杨卫彪扫视众人,霸气地说道,“但以后贾家、阎家有事别想我出钱,院里其他人有难我肯定帮。”
说完,他一把推开许大茂,大踏步地走了。
那力气大得惊人,差点把许大茂推了个狗啃泥。
“呸!什么东西,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许大茂被推得踉跄了几步,好不容易才站稳脚跟,他气得满脸通红,破口大骂道,“你等着,我找机会让你好看!”他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报复杨卫彪,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这简直脱离群众!”阎埠贵还在那儿叫嚷着,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像一条条蚯蚓。
他心里想着,一定要给杨卫彪扣上一个大帽子,让他在这院里抬不起头来。
易中海打断他说道:“老阎,行了!当年你做得也不地道。
卫彪的那份我出,我再拿五块。”
他心里却在想着:“可不能让杨卫彪记恨我,以后还指望他给我养老呢!这钱就当是投资了,说不定以后能有回报。”
傻柱也跟着喊道:“三大爷,你老想着买房才是脱离群众。你是不是想把四合院都买下来,自己当土皇帝啊!”
他一边说,一边得意地看着阎埠贵,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他早就看不惯阎埠贵那副爱算计的嘴脸,今天终于有机会好好嘲笑他一番了。
何雨水看着杨卫彪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心里想着,杨卫彪平日里虽然看起来不太爱说话,但今天说的这些话,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秦姐真的像大家说的那么善良吗?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
“行了,我记下来了,捐款的交钱,一共77块3毛。”
易中海说道,“还差150多,贾家把缝纫机卖了应该够。老阎,你去处理,别让贾家吃亏,散会。”
他把钱交给傻柱,“傻柱,多帮帮贾家,吃亏是福。说不定以后秦姐就嫁给你了呢!”他一边说,一边笑着拍了拍傻柱的肩膀,那笑容里,仿佛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得嘞,一大爷,放心吧。”傻柱乐滋滋的,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他仿佛已经看到了秦淮茹嫁给他的场景,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秦淮茹还在哭:“傻柱,姐咋这么命苦。”她一边哭,一边偷偷地观察着傻柱的表情,心里想着,一定要再从傻柱这儿多捞点好处。
“秦姐,别哭,有我呢。要不我再私下给你五块,别让人知道。”傻柱一脸关切,眼睛里都快冒出爱心了。
他对秦淮茹的话深信不疑,只要能让秦淮茹开心,他什么都愿意做。
“傻柱,你真好。”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那一丝得意稍纵即逝,但还是被细心的何雨水捕捉到了。何雨水心里想着,秦姐果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傻哥真是太傻了,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呢。
何雨水对傻柱说:“傻哥,我觉得杨卫彪可怜。”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同情,看着傻柱的眼神里,也充满了失望。
“他有啥可怜的,秦姐是为他好。他现在有钱有级别,还记仇,秦姐才可怜,得帮帮她。”傻柱不以为然,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他根本听不进何雨水的话,在他心里,秦淮茹就是完美无缺的,杨卫彪就是个坏人。
“傻哥,我回屋了。”何雨水满脸失望,转身离开。
她心里想着,傻哥真是被秦姐迷得晕头转向,无药可救了。自己还是离他们远点吧,省得被卷入这些是非之中。
散会后,阎埠贵四处联系卖缝纫机,跑断了腿,磨破了嘴。他一家一家地去询问,脸上堆满了笑容,就像个推销员似的。
终于,他以127块5毛的价格卖掉了缝纫机,还赚了一块钱的辛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