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他想做个绅士!
下一秒,张良野蛮的将她的小肚子扛在肩上,姿势暧昧先不说,关键这个动作她无法反抗,一点力都使不出来。
“你放我下来!”
“不放!”
张良的后背火辣辣的,已经被温笙的美甲抓花了,可他还是没肯把她放下。
直到到了一家平价酒店门口,温笙才被放下。
“张良,你真龌龊,明明可以送我回家,为什么要带我来酒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儿心思吗?”
温笙气的头都发昏了,昨夜她昏迷之中,神志不清才被张良得逞,现在她是清醒的,不可能再和张良有任何纠缠。
“送你回家?”
“你确定他们不会把你卷到被子里送到白家侍寝?”
这一点,温笙也想到了。
当时温不言用花瓶把她砸晕送到了白破局的私人别墅,她当然清楚温家人可能会故技重施,她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保护好自己。
可是不回家,那张良又怎么说?
他就能是纯洁的了?
前有野狼,后有猛虎,她怎么做都是委曲求全。
“那我要住喜欢的酒店。”
温笙错开“速8”的牌匾,径直的走向一件高十八层的独栋酒店。
酒店名叫自安然,是一间三星级酒店,算不上最高级,但却价格不菲。
“给我开一间总统套房!”
价格不贵,一天六千六,以前的张良可能会毫不犹豫的开了这间房,但是现在,他只能拿上每个月三千几的工资。
“你知道我付不起!”
干瘪的裤兜里钱包只有几百块,他根本开不起这样的房间。
“现在知道了吧?没有物质的爱情,就是一盘散沙!”
“你说你要负责,你拿什么负责,凭我给你开的工资?”
“呵呵!”
温笙有点得意,好像在跟张良讲着什么道理。
“我现在开一间套房,你一间我一间,你休想越雷池半步。”
温笙拿出银行卡递给前台,那样子说不出的神气,有钱就是优雅,可以随意贬低一个普通人。
说实话,张良对这些无感,他今晚也没打算对温笙怎么样。
“对不起,女士,您这张卡被冻结了。”
“什么?”
温笙张大了嘴巴,一脸的难以置信。
她趴在柜台上,仔细的盯着柜机上显示的信息。
果然是被冻结了。
是温家?
温笙急忙打通了银行的电话,人工客服告诉她一个惊人的消息。
温氏的子公司笙箫集团,因外债而被冻结,现在银行正在执行冻结财产。
她打开微信,却发现父亲发来了一条消息。
“温笙,现在知道错了吧?”
“你现在主动去找白破局道歉,公司的债务自会有人偿还。”
“你不用假装看不见,你没得选!”
……
消息一条接一条,温笙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这是一个父亲该说的话吗?
他这是在把亲生女儿往绝路上逼。
“你没事吧?”
张良递过去一张纸巾,试探性的问道。
“现在你满意了?我跟你一样,成穷光蛋了。”
温笙麻麻咧咧的说道,好像遭遇了雷击。
回忆起今天那份合同,他突然就明白了,这是一场阴谋,他们已经将笙箫集团拿去抵债,现在银行贷款没还,他们只能强制执行牺牲笙箫集团抵债。
她拿到的是一个累赘,而且说不定还会因此而负债累累。
这比把她扫地出门还要惨,温家对自己人真是够心狠啊!
“所以,可以跟我去住速8了吗?”
她被算计,完全和张良没关系,就算张良不出现,她也会被温家算计,只是早晚的问题。
“先说好,只能你睡地上,我睡床。”
“我就不能开个标间吗?”
标间和大床房就差二十块钱,张良再穷也没必要省这二十块钱吧!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间房只有二十平米,但是电视,卫生间,两张一米五宽的大床都应有尽有。
“你先洗澡吧!”
“张良,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温笙只感觉这是一种羞辱,她不是无处可去,就算是身无分文,她也可以去投靠别人,哪怕是不熟的同学。
“我说大小姐,你脑子里就没别了吗?我让你洗澡,又没说一定要做什么,你洗你的澡,我下楼抽我的烟,不耽误吧?”
张良拽起西装外套,先一步出了门。
直到门咣当一声被关上,外面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远,温笙才松了口气。
“这房子的隔音也太差了!”
“万一他晚上来硬的,我又反抗不了,万一叫出声被隔壁听见,哎呦,羞死了!”
“温笙,你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
温水冲在身体上,她满脑子都是昨夜和张良旖旎的画面,有多疯狂她已经忘了,她只记得那种的感觉。
知道她洗完澡之后,纠结的又出现了。
今天穿的裸背礼服更容易引起张良的兴趣,可若是穿上酒店的浴衣,里面是真空的,又更像是一种诱惑。
“砰砰!”
张良有礼貌的敲了两下门,给了温笙准备的时间。
他还挺绅士!
不知道是不是障眼法?
想要用这种看似绅士的方式,博取好感,然后一步步的逼自己就犯,呸!
“进来吧!”
温笙把自己包裹在被子里,即便穿着浴衣,但她还是怕张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怎么把自己裹得那么严实,你身上哪一寸肌肤我没见过。”
张良甚至只瞥了一眼,就把拎着的两个方便袋放在了桌上。
“你去干嘛了?”
温笙伸着粉颈,狐疑的看向张良。
她真怕张良买了盒杜蕾斯什么的,晚上自己才不跟他一起用。
“顺便买了两份炒饭,晚上一直盯着你,发现你没吃东西,也饿了吧?”
张良自顾自的打开其中一盒炒饭,拿着一次性筷子吃了起来。
“我怎么会吃那么低端的东西,我平时吃的都是牛排,牛排你懂嘛?”
张良没理她,最讨厌她高高在上的模样。
他大口的往嘴里扒饭,吃的很香。
“今天看你在宴会上一直在吃,回来还这么能吃,你挣那点钱连自己都养不活吧?”
张良又没理她。
她嘴上嘟囔,但却一直在盯着张良扒饭的动作,实则不知道咽了多少次口水了。
眼看着张良又要打开另一盒,她急忙坐了过去。
“这盒是我的。”
“你不是不吃吗?”
“这是你给我买的,她就是我的,吃不吃是我的事,反正你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