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缠缠绕绕1
江映雪一时语塞,但是宫晨不再搭理她,而是自己处理起了公文,于是江映雪也默声离开了。
等江映雪离开,宫晨便叫罗正进去了:“你去将吴公公偷偷带出来,不要打草惊蛇,可以用毒,用毒去南笙那里取。”
“那带出来之后呢?”罗正问道。
“直接带回宫府,剩下的就不用管了,不要打草惊蛇,先保证自己的安全。”宫晨再三叮嘱道。
“是!”罗正说道,“主公,你放心吧!”
……
当天夜晚,浔野又偷偷摸摸得进了江映雪的房间。
“哎!几天没有喝过你沏的茶了,甚是想念呢!”浔野很自然得接过了江映雪手中的茶。
江映雪也是见怪不怪了,对浔野说道:“又有什么发现了吗?”
“没有发现你就不欢迎我了吗?”浔野楚楚可怜得说着,故意撅了撅嘴。
简直没脸看!江映雪这样想着:“你知道就好!”她嘴上也是毫不留情!
“那我可是太伤心了!”浔野一双狐狸眼,挑眉望着江映雪。说着说着,浔野离开自己的座位,来到了江映雪的座位上。
“喂喂喂!你非要和我挤一个座位啊!”江映雪推着浔野,却被浔野死死抱住胳膊。
浔野抱着江映雪的胳膊,低头用额头蹭了蹭,说着:“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嘛!”边说,边又蹭了蹭。
“好了,好了,你起开!你再不起开,我叫人了!我把宫晨叫过来咯!”江映雪推着浔野说着。
浔野听到宫晨两个字,还是有些顾忌的,便依依不舍得离开了:“不抱就不抱,这么凶的嘛!”
“你!”江映雪一时语塞,“你到底来干什么的?”
“当然是想你了!”浔野道。
“你再给我不正经,我就把你过来的消息告诉宫晨!”江映雪威胁道。
“小娘子,你……太狠了!”浔野嘟嘟囔囔得说着,见江映雪作势要出来,便急忙把江映雪按在了座位上,自己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说着,“我是有正经事的,你别去找宫晨。”
江映雪一脸骄傲得望着浔野,嘴角不免浮出一丝笑意:“那你说说吧!”
你也望着江映雪这得意的微笑。倒也没有生气。而是开口说道。:“我昨日去集市上打探。打探到最近刑部去过江府,却什么人也没抓变出来。据集市上的人说。是想抓那个吴公公,却被长公主拦下,说吴公公早就死了。这是怎么回事?你找的刑部啊?”
“他死了?”江映雪先是吃惊,她想起燕回的话。明明暗线的人已经看到吴公公还在江府,为什么会说吴公公死了?这又是他们的阴谋?也对正巧这些时日没人见过吴公公,只要江府的人不说,没人知道吴公公还活着。江映雪这样想着。然后对浔野说道:“差不多可以说是我找的刑部吧!”
“差不多是什么意思?”浔野微微眯眼望向江映雪,好看的狐狸眼眯成一条缝,颇有蛊惑力:“你找的别人帮忙?那个宫晨啊?”
“你怎么知道他?”江映雪立刻警觉的问道,“我都没有和你提过他,你怎么知道他的?”
“你这么紧张干嘛呀?”浔野手轻轻敲了一下江映雪的头。眼中的严肃消散,而是换上了一副很是暧昧的眼神,“你住在人家,还不许我去打探一下这家了?你现在不是以人家家的妹妹?在进城里存活吗?那我还不能去看看你这是哪家妹妹呀?你太紧张了。”说着说着,浔野抱胸,朝着江映雪笑着。
江映雪想了想,确实他说的对。但也是毫不客气的对浔野说着:“毕竟你这种人小心为妙。”
“哎?我是什么人呀?”浔野立刻反驳道。瞪大了双眼,眼中尽是傲娇和不满。
“开青楼的人呀!哎,不对不对,你是良家男子浔野嘛?”江映雪阴阳怪气的对浔野说着。
“哼!我不跟你聊了。”浔野气哄哄的冲出了江映雪的房间。
江映雪跟在后面对着写满骄傲的浔野的背影喊道:“良家男子,慢走不送哦。”
浔野猛地回头,气鼓鼓的说了句:“你……”,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气鼓鼓的跺脚离开了。
只留下江映雪一人这房间里大笑。
今晚是上弦月,月光暗淡,有几分的凄凉。风微微吹拂着,府中的竹丛沙沙作响。
浔野走着走着,突然停住了脚步。
“你为何要把他卷入其中?”暗中,男子清冷发声。声音中带着几分薄凉。虽是问句,但声中满是质疑。
“你难道不想把他卷入其中吗?会同意让她留在宫府吗?”浔野对着暗处说的。
暗中的男子缓缓走向了浔野。
浔野却毫不例外,是宫晨。宫晨将浔野带到了正厅:“你来究竟所谓何事?你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非要跟着江映雪来到这京城?”
“江映雪可是一枚不错的棋子呀!”浔野依旧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再者说,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浔野挑眉望向宫晨。
宫晨反驳着说道:“我并不把他当成棋子。”眼中带了几分的慌张。
“那那个人就会把他当成棋子。”浔野坐不住了,冲叫宫晨吼道,“薛平尘!你忘了你的身份了吗?你不是宫家公子哥啊!你忘了他们是怎么对你的了吗?你忘了你吃了多少苦了吗?”
“我没忘!正因为我没忘,所以,这些由我一个人去面对就好了!”宫晨同浔野吼着,没有了原来的冷静和淡漠。
“由你一个人面对?可是,你们那个圣上,已经把她扯进来了,不只是他,燕家也被扯进来了,你还想让他们身居局外,这已经不可能了!”浔野冲宫晨吼着,眼中充满血色,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我知道他的目的,我也知道我在做什么,但是太危险了,至少,我想护下他们!”宫晨回归了平静,冲浔野淡漠得说着。
浔野眼中有几分敬佩,但更多的是恐惧与心疼:“你最好能做到。”留下这一句,浔野便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