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三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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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了去身藏功与名

“呼。”白淼淼望着眼前被冻成冰雕的女子,不禁叹叹松了口气。“果真是难缠。”

冰天的雪地覆盖在参天的树上,耸入云间的月亮被冻的雪白,那一轮孤舟栽着行人岸灯的观火远远驶去。

四季结束,所有的一切被复原初始的模样。白淼淼靠近那被冰雪冻盖住的女子,他伸手将冰雕捏成碎片,伴随着“咔吱”声响,冰块散落一地。

“结束了。”解决完一切,白淼淼转身向着山洞内走。他倒想看看这洞内究竟有着什么,竟能让痴蝠与这名女子前来阻他。

月色朦胧,太阳露出一丁点脑袋吞吐着日月精华,晨曦向着露水均升。远处集镇喧喝起嘈杂的卖喝,一声鸡鸣声击破黑夜,展露峥嵘。

山洞内倒悬着一座石室,除却之外洞口外没有任何的建筑物。白淼淼慢慢的朝着山洞深处的的石室走去。越往近石室内部他发现墙壁上有着刻画下的壁画。

他细细打量着其中一副壁画,壁画上一个红衣女子站在江畔的尽头,在其下坊还有着一座尚未熄灭灯源的烛火。那女子生得可美,在那扶手持琴,操着琵琶揍着忧郁的曲名。

接下来的一些壁画,零零碎碎的记载下一点点少女成长的过程。不过由于受到了岁月的侵蚀,那壁画上掉落下一抹残灰,原本清晰可见的壁画却变成了稀碎一片的石墙。

再往里走,除却壁画的装饰,还有着一件红衣,还有却一张由蚕丝制成的琵琶琴。

琴面常年被藏匿在山室内不见光明,已经失去了原本拥有的光泽。暗灰色的琵琶琴覆盖上层层的雾霾,乍一碰,满是尘埃瞬间飘散于整间石室。

“咳咳,那两人难道都是为了这石室内的东西所来?”白淼淼抚了抚衣袖,将身边的灰尘吹散。不禁咳嗽。这被岁月侵蚀琵琶琴貌似有些严重啊。

看着静静悬立在那石墩前面的琵琶琴,白淼淼不禁皱眉。“可他们要这琴到底要作何作用?”不然也不会他靠近这的时候就来阻杀自己。

不多想,白淼淼收起琵琶琴,他先是将琴上的灰尘抚去,然后将琴弦上的弦的雾霾一一清理干净。将最后一抹污渍清理干净,那原本锈蚀的琴筝瞬间变得晶莹结亮,虽说还有着一点锈霉,但一点也不影响至整个琴筝的使用。

“不知历尽多少年的沧桑,却还能将琴筝保持得如此完好。”他不禁暗暗感叹。

待得处理完一切,他转身向着远处驶去。在这呆的时间太过长久,彭浦口的轮梭还未来得及处理。“得抓紧了。”

就在白淼淼前脚刚走之际,那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妩媚的笑声。

“果然有些棘手啊!”猛然间,周围的景象像是被定格在一刻,所有的风动都静止在同一时间。

只见那之前被白淼淼捏成冰雕碎片的女子竟一时间活了过来。周身的碎片凝聚成一具身体,那妩媚的神情透露着阴森。

随即她伸手将脸上的面容撕裂,血肉一点点的贯容在地面。而后她用力一扯将原本的面貌置换成一副全新面孔。

少女青涩的脸庞上抹沾点绯红,若是不看那破败的衣衫,这位女子当真是算得上倾国倾城的千金小姐。

“江州白司马…”女子懦弱的声音羌杂着些许虚弱。她遥望着白淼淼远去的方向,不甘心的她将整片山洞毁成了一地废墟。

西上行舟,一轮蝶舞而起的飞蝶载着她远去……

落谷山中,白淼淼揣着大气走在这漫无边际的山内,不是他无法飞行而是他与之前的那名女子一战,体内的已经是油尽甘枯。

“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他痴痴的望着远处耸然而起的山路,不禁有些暗暗失落。

此时的太阳正升上起云霄,巨热的灼热让他不得不找一处阴凉处躲避。

他寻到一处树下,让树下的余荫覆盖下灼热的炎日。他朝着江边取下一口水,将干燥的口舌滋润。而后又将身上携带的酒葫芦把湖水灌满,这样就得到了一壶上好的湖酒。

他做好这一切,正想着回到余荫下休息,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马车的声响。他快步朝着声响的来源走去,只见在湖边的上游有着一个老人带着蹄行的马儿在喝着水。

“大爷?”白淼淼像是看到了希望,他走近前跟着老人打着招呼。

“这荒山野外的地方,怎么还有个人呢?”大爷细细打量着白淼淼。可看着白淼淼身上有些残破的衣服和那灰头灰脸的,乍一看也不是个坏人。

“大爷有所不知,小生想前去彭浦口投靠亲人,可奈何半路上遇见了歹徒,这才慌乱的逃到了这山谷之中。”

看着白淼淼的话,在其旁边的老人半信半疑的怀疑着。这近几年来,为首在山上的劫道确实挺多,再一看这男子也不像是个什么坏人。

“既如此,老夫也是去彭浦口的,便顺路载你一程吧。”老人抚了抚嘴边的胡子,简谱的衣衫背负着一把斧头。

“这年头兵荒马乱的,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呐。”老人看着尚在喝水的马儿,不禁缓缓叹息。

他个人从商,近几年来一直在京城内做着倒手的生意,可是最近由于边荒外经常冲突,也导致生意不得不应景,为此他不得不另寻他地,而彭浦口就是他要去的地方。

白淼淼也像是有所预知,他望着江水的流逝,水而时高时低,那被浪水击打的石子被冲刷上对岸。

“若无谋道,当为驸子。”

“公子还是个书生,且不看看如今的局势?”老人打量道。

“这盘棋局太大,大到你我都是一枚棋子,改变不了整个棋局的输赢。”白淼淼婉拒道。

“是啊,我们终究是一枚棋子,即落子无悔之意,也充当弃子,当有赴死无怨之意。”老人将马儿赶起,而后在那溪水流逝中,向着下方远去。

“上来吧,小生儿。”老人刚走不远抬手示意。

“谢谢。”白淼淼坐上马车载挂的背后,靠着草垛躺了下去。

溪水拍岸,对着隔岸的高山,鱼儿唱欢,激荡起一阵阵波澜。云下耕井为谋生机,打着吹起沐浴的尘嚣,为观家火廊铸起一座平楼。

折梦送江临·归离

瞭望春江秋水流,定档山河忆曲临。

姑女平曲摄冬归,众将请缨执魂旗。

尽取江稷千笔画,塑营浩渺万耸山。

青州载客挂悬舟,携观英伟捍国存。

白淼淼将这世道的变化拟定下一轮缩影。乘载着世道的喧嚣,赶往轮廓的岸影。

他抚身化去一身书生模样,将自己幻化成独聚高山的行者。

他道:站在春暑的高台上瞭望着河江秋水的流逝,一曲平替的歌谣定档着江山社稷的归临。

姑苏河盼的女子唱响着摄入冬天的歌曲,遥望着天边即将归来的丈夫,军营上众将士主动请缨执着沾有故友魂都的旗帜厮杀战场。

笔者们取尽江山河岸的风景执笔画下鹤上云涧的古画,塑造出浩渺云图的万耸千山。

青州下的渔民们乘船栽着游客戏览在悬舟迹下的旧址,身后还携带者纵万缕捍卫国家而思归的英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