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洞天福地
日暮时分，齐沐走出大厅，
梅兰竹菊四名贴身婢女不离左右，无论何时，总会有至少两人出现在他视线中，听候差遣。
几日亲密相处，齐沐也找到了分辨孪生四姐妹的方法，
梅剑和兰剑的酒窝左右不同，竹剑和菊剑，一个胸脯更挺拔，一个屁股更翘。
“主人，段公子在那里，我去喊他。”
“不必，我过去看看。”
段誉虽然玩心较重，平时没个正经模样，但他毕竟是大理皇子，从小接受的就是帝王之术，驾驭人心的本事，
让他安排这些洞主、岛主，处理后事，自然手到擒来，
而且王语嫣已随慕容复下山，段公子闲来无事，也乐意为这些小姐姐们效劳。
“段兄辛苦，晚饭已经备好，请随我来。”
“明月师父客气。”
俩人回到大厅，梅兰竹菊端来饭菜，
有冰泉雪莲煲鸡汤，银鳞雪鱼片，松茸岩羊虫草脍，总计十二道特色美食，还有冰泉昙花酒。
看到段誉有些好奇，齐沐双掌合十，“小僧惭愧，之前已经破戒了。”
“好！”
段誉举起酒杯，“需得这样，方能尽兴。”
俩人痛快畅饮，相见恨晚，
“明月师父，你我一见如故，何不结拜为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我正有此意。”
“恰好我有一大哥，也是了不起的英雄，虽然现在已经不是丐帮帮主，但仍不失为一条好汉……”
“乔大哥亦是我神往已久，如此甚好。”
梅剑当即摆下香烛，俩人叩拜，乔峰为大哥，齐沐行二，段誉为三弟，
“两位兄长都是英雄豪杰，唯有小弟武功稀松，六脉神剑也时灵时不灵，好生惭愧。”
“三弟，实不相瞒，你练习的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本是逍遥派武功。
你看，这副画卷中人，便是你在大理无量洞中所见雕像，亦是无崖子亲手雕刻。
“是她……”
段誉仔细观看，这幅画卷乍看的确很像王语嫣，但细节神韵，跟洞中的神仙姐姐一般无二，
不知不觉，下意识将俩人作出切割。
“小弟无意中习得二哥门派武功，绝非有心偷师……”
“三弟，我是少林弟子，只是逍遥派几位前辈仙逝，才迫不得已做了掌门之位，这武功我可以做主。”
齐沐决定将逍遥派的武功传给段誉，同时向他学习凌波微步。
对逍遥派了解越深，越感觉逍遥子可怕，以他目前的力量，根本无法对抗，
因为逍遥子是超越了当前世界战力天花板的存在，福地亦是超脱于当今天下，人家是修仙的，
而自己身边的这些土著们，还在练武。
所以，齐沐深思熟虑之后，决定要改变这个世界，至少将战力天花板抬高一些，
当逍遥子也受到这个世界的战力限制时，大家将回到同一个维度，再见面时，方有一线生机……
俩人畅谈武功、佛法，一直畅饮到深夜，都喝到酩酊大醉，被人抬走，
齐沐恍恍惚惚，好像做梦，感觉浑身温暖，耳边还有哗哗的声音。
“下雨了。”
“没有下雨，我是梅剑，主人昨晚喝醉了。”
“是呀，你喝得满身都是酒气，不洗的话，把床都熏臭了。”
“嗯。”
醉眼朦胧，耳边听得四剑叽叽喳喳，齐沐看不清，只好伸手，不知道摸到哪里，又软又弹，涨到一只手把握不住。
“我知道了，你是竹剑。”
“哇，好厉害，一下子就猜到了。”
竹剑开心的声音刚在耳边响起，齐沐又感觉到另外一边耳朵发痒，不知道谁在吹气，
“还有我，我是谁？”
“不用猜了，你是菊剑，不要再顶我了。”
“我也要……”
“我……”
一时间叽叽喳喳，齐沐也分不清是谁说话，只感觉两只手分别被人抓着，往自己身上乱杵……
一夜大醉，日上三竿。
齐沐睁眼，身边四剑分别搂着他四肢，睡得正香，本不欲劳烦她们，自己穿衣洗漱，结果刚一动弹，就惊醒两个。
“主人，我来。”
梅剑浑身乏力，硬撑着起身，给齐沐穿衣，兰剑烧水，准备洗漱用品。
“我昨晚好像做梦了。”
“是的主人，我们都做梦了，竹剑和菊剑还没梦醒，主人千万不要责怪。”
“不会的。”
齐沐看到四姐妹虚弱的样子，便知道她们平日里服侍自己有多辛苦，怎么可能责怪她们。
……
就这样，每日里齐沐和段誉喝酒练武，互相交流，取长补短，进步很快，
“二哥，你这凌波微步比我学的快多了。”
“三弟，你勤加练习，北冥神功纯熟之后，六脉神剑便可随心所欲。”
“好！”
一直以来，段誉最痛苦的就是、六脉神剑偶尔奏效，很多时候都有心无力，故此也一改懒散的习惯。
俩人兴致高涨，经常不知不觉喝到天亮，齐沐脚步踉跄，在四剑服侍下，躺到宽敞舒适的大床上，
梅剑、兰剑坐在门口值守，竹剑蜷缩在床尾暖脚，菊剑趴在床头，随时听候差遣，
以前批判那些封建余孽时，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能过上这样的日子，
对此，齐沐是拒绝的，可他怎么劝阻，这四个小丫头皆不为所动，再说就要哭鼻子。
“阿弥陀佛。”
批判过这腐朽的世界后，齐沐心中暗叹金老爷子手段高明，
早在几十年前，老爷子已经明确告诉大家，“要想文章好，后宫少不了。”
不信你看无崖子、段正淳、张无忌，以及后来的韦爵爷，
等。
一觉睡醒，齐沐在四剑服侍下沐浴更衣。
符敏仪量身定制的十几套服装，依然以九天九部的九种颜色为基调，
同时加入雪鸮纹饰，金丝银线，雪狐皮裘，尽显华贵，又极具特色。
余下这些需要化解生死符的人，已不急迫，他一边研习，一边救治，
同时命人通知苏星河的八位弟子，看函谷八友中的薛神医能不能提供一些思路。
闲暇时，
齐沐带着段誉，在梅兰竹菊陪同下走入地下石窟，
这里是灵鹫宫保存武功之所在，四剑留在外围，练习巫行云传授的剑阵，
齐沐和段誉继续往里走，两边石壁雕刻着壁画、石像，看上去年代久远，
更特别的是，他感受到一丝煞气，越深入，越浓郁，或者这就是四剑无法在里面修炼高深武功的原因。
石窟位于山腹，外面终年积雪，里面却干爽清新，空气中还夹杂着草木清香的味道，
似乎别有洞天。
两人走到石窟深处，出现了一间间的石室。
这些石室内，三面红木书架都空空如也，只余原本的武学秘籍标记，想来是被无崖子搬空，
四周的石壁上倒是留下不少石刻图案，记载最详细的是逍遥派本门武功，
包括巫行云的六合八荒不老长春功、天山折梅手、天山六阳掌、生死符等。
对于北冥神功，以及李秋水的小无相功也有注解，齐沐参悟之后，体内这两种真气的融合进程，加快不少。
类似的石室还有七八间，记录诸多武功精要，数量繁多，门类齐全，
几乎囊括天下成名武学，
仅缺少丐帮的降龙二十四掌和打狗棒法心法，大理天龙寺一阳指、六脉神剑，以及少林寺易筋经，和72绝技中的三样，
石壁上并无记载具体武功招式，或是修炼方法，都是简单点评，想来具体的武功秘籍，原本都在书架上，后来被无崖子搬走。
不过齐沐在藏经阁内，已经看过72绝技的大部分功法，这里的注解，倒是正好加深理解。
再往里的石壁上，齐沐还看到了偃师传承的记载，
偃师，源自玄机福地，“鬼斧通幽冥，神工夺造化”，可惜福地破败，传承断绝……
寥寥几句话，很多关键信息模糊不清，对于传承功法，也只提到粗浅的机关制作，
其中也说到人皮傀儡，制作方法极其残忍，活人剥皮，以怨气承载阴魂，煞气驱动七窍浑天仪为中枢，达到栩栩如生的效果，
以童男童女精血，可破之。
齐沐站在一块石壁面前，上面只有简短的几句话，“吾往长生福地，所见皆是愚民，福地破败，煞气侵蚀，顺手镇压……”
隔了几座石像，另外的石壁上还有一段话，
“龙神洞天，古籍记载中上古龙神栖息之地，今见其人，可知洞天之破败，已无上古龙神庇佑，可惜一洞天，竟落得如此境地。”
石壁上的字，看上去应是逍遥子的手笔，
有七八处关于福地洞天的记载，结局全是福地洞天腐朽破败，被煞气侵蚀，传承断绝。
其中有一句话，出现频率也很高，
“天道禁忌，永坠轮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