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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我给东山墙房间窗外的樱桃树起名为‘白雪皇后’,因为樱桃花洁白如雪。虽然花不常开,但可以想象它永不凋落,不是吗?”
“噢,戴安娜,”安妮紧握两手,声音轻柔,“你觉得你有一点儿喜欢我吗?喜欢到愿意做我的贴心朋友的程度吗?”
吉尔博特隔着过道伸出手,抓住安妮长长的红辫梢,然后用刺耳的声音低语道:“胡萝卜!胡萝卜!”
戴安娜摇晃着想站起来,可又坐下了,两只手抱着头。
“我,我病了,”她口齿不清地说,“我,我得马上回家。”
安妮只好硬着头皮,踉踉跄跄地上了桥,浑身颤抖地走向那条昏暗恐怖的小路。
玛瑞拉举起蜡烛,仔细地看了看安妮脑后那一堆散乱的浓发。
“安妮,这是怎么回事?你的头发怎么变成了绿色的?”
安妮恭敬地接过裙子,出神地打量,一言不发。
那是一件多么美丽的礼服!
她两手抱着湿淋淋的披巾和钢琴罩在船尾气呼呼地坐下来。在这种尴尬的情境下,很难保持往日的傲气。
安妮把戴安娜送回到果园坡,进门时看见玛瑞拉坐在厨房的桌旁,痛苦地用手撑着头,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她从没见玛瑞拉这么衰弱无力过。
安妮又来到了伊芳里的那片小墓地,为马修献上鲜花,又给墓前的苏格兰玫瑰
浇了水。她留恋那里宁静的氛围,白杨树的沙沙低语,还有遍地青草的悄悄话。
To the Memory of
My Father and Mother
为了纪念我的父母